悠长假期,爸妈白天都去上班,家里只剩他们和不需过分防备的李阿姨。夏日的漫长白昼里他们就时常胶着到一起,窗帘一关房间变成昏暗小小世界。他们会狂热地拥吻、Ai抚,像某种饥渴症般渴求对方的肌肤、器官,然后将每一个午后都涂成汗Sh了、g渴着的朦胧梦境。

    他便用舌贴上去,T1aN吻她的腰侧。

    徐言猛地x1了口气,手胡乱地推他。只是敷衍两个字都被搅碎,是、是啊。

    “言言,我——”

    电话里他忽然换了称呼。徐言已经能隐约察觉出什么,但徐闻愈探愈深的手指已经不容她过度思考。

    “其实,首都离合江市也不是很远。”

    然而有一个更近的人,有一个此刻就已经将指腹贴在她Sh漉R0uXuE外轻拢慢捻的人。

    徐闻烘热的手掌熨在她后腰,用口型说,快点挂掉。

    而她明明脸上的红都漫到耳根,呼出的气息和蒸腾暑气一般烫,眼睛里却还要维持倔强的清明,嘴巴不停:

    “哦,确实,b回家还近好多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我想……”

    后半句没能听清,因为他手指的动作惩罚般陡然剧烈起来,她猛地拿远了手机,SiSi咬住下唇才堪堪没有将自己异常的惊喘泄露。

    “什、什么?”他像是极满意她一瞬的慌乱,骤雨暂歇,热舌卷她耳垂的凉r0U来吮,让她联想到冲主人讨宠的大狗。

    “刚才信号不好,我没听清……”

    徐闻埋在她肩头笑,现在是哪一年了,居然还讲得出信号不好这种烂借口。气息在挠她,痒得徐言又去推阻。

    果然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,才说:“不然,你最近有空吗?想约你出来吃个饭,或者看个电影?看你想做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再说吧,我们微信聊好吗?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终于是挂断。他恶狠狠地欺上来,用力吻红她的嘴:“谁,江川?还要微信聊,聊什么?”